以償_。

【Harry/Eggsy】【Colin/Taron】

CP潔癖,不拆不逆。
HE要HE:)

你好,我是大帥哥‧謬蕪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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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Per/Rox】Sometime - entre nous


heart

 


This ain’t that kind of movie.

 

 

 

hint

 


倘然眼淚真是無以掩藏的,便是兩個人相擁相見相視吧,可能夠有多少人真正看見雙方的靈魂。心要多燙才能融化界線原諒時間甚而溫熱另一顆心啊,假使記憶終有一日冰封,誰還會在哪雙眼睛裡掬起輝芒,無論那是淚滴抑或燭光。

 

若果眼神是難以欺瞞的,那麼,你願意看見哪個人生命的原色?

什麼是真相,什麼是假象,有沒有哪一條路真能夠回家。

 

無論實際為何,總之,我被投遞到這個家中,給張貼在書房的朱紅牆面,縱使我布告的桃色新聞對大多數人而言,不過是茶餘飯後無關痛癢的娛樂──一位法官和一名應召男孩,本該只是個人私下的營生,一旦被公諸於世,究竟此後誰得苟且偷生,那便是社會荒誕的賭盤。

同時,輿論繼續發酵,每個被短暫看見的名字如氣泡上升,也泡沫般破裂。

啵啵啵,誰惹誰發笑,誰不留心失笑,而許願的流星早已失效,誰確實被記住了嗎,人世啊稍縱即逝,亦復如是。

 

是啊,稍縱即逝。

我陳列在這堵牆,翕忽也若干年,而這一年,他帶著那個男孩回家。

 

好吧,說「回家」或許不甚客觀,但他為他開門是真真切切的。還有那句老話,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就像Mr. Pickle每每看見我們皆無比雀躍,好比我報導的那位法官與男孩,而對喜歡的物事,鮮少有人能不露痕跡。

 

喜形於色未必就是無疑,事實上,許多場合表演的歡笑都是多餘。然而,眼底若是點燃了星火,無論黑夜白晝、春夏秋冬,即使風強雨驟,只消斯須惦念,便足以無際燎原。

興許,直至心火熄滅。

 

因而──那再明白不過的一句暗示:Yes,Harry──幾乎是心照不宣的,我和幾位同伴相覷,近乎肯定地臆測無論他說了什麼,課程、禮儀、婚姻或褪去衣物,男孩必定都會答應下來。

甚至,說得再直接一些,真把衣服脫光成了一顆光溜溜白煮蛋,大約還會主動爬到他的膝頭,更不客氣一點,加入恩客的遊戲,也是可以想見。

 

眼神啊眼神,若想騙人,也只是自欺欺人。

 

不只在屋簷下,他更在他眼底住了下來,無關契約無須期限,縱使眨眼即便闔眼,我想,那已足夠遙遠,比永遠更遠。

 

 

 

hunt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誰為了一幕影子不停追逐,誰因為一抹陽光願意佇足?

誰為了保護誰而說謊,曾否傷害誰而揭開真相?誰欲望誰而捨不得眨眼,誰擁緊誰而能安心闔眼?

誰兜兜轉轉仍在誰的身邊,若我不再是我,那麼啊,你又是誰?

 

世界的荒謬之於我們並不陌生,儘管名為太陽,可事實上,真正的現實從來見不得光。

作為一棵樹或一張紙,煩惱似乎別無二致,需要的無非陽光、空氣及水分的平衡,差別或許是樹木仍會生長,紙浸泡在時流中只能看見自己慢慢泛黃,骨質疏鬆那樣變得脆弱。若與靈魂的二十一克相較,不知孰輕孰重。

 

而,人呢?

人總說著被時間追趕,然而,時間也是人所定義,時間本身並不解釋自己。

那麼,時間定義了什麼,人又究竟定義了什麼?

 

倘如以我所記錄,法官和男孩,同為獵者也互為獵物,而他們、這些一代復一代的騎士們,穿上西裝如同狩獵般,卻同時是標的物,槍口向著目標也同樣被瞄準,每回轉身俱是劫後餘生,每個轉眼均為倖存。

人啊,如何算是生而為人。

 

而一段關係中,獵人與獵物能否對等?獵物到手後,獵人還會尋找下一個目標嗎?當獵人停止狩獵,獵物就不再是獵物嗎?

世界消失之後,我們還是我們嗎?

 

若論他與男孩,究竟誰欲獵著誰呢。

人的欲望是卑微的嗎,繫上精緻的領結就算高貴嗎,闔起眼睛可以迎來明天嗎,是非得已文過飾非嗎,雨停了即能揭幕陽光嗎。

誰都在提問,誰都在回答。可是,無法解答。

 

如同彼日,他教導他調酒的程序,一步一步,恍然心也微醺著失序。

沐浴過後,男孩獲得允准再度造訪書房,身上的睡袍與屋主相仿,差別僅是尺寸。男孩又逡巡了我們一遍,幾次點名我們、幾次唇語他的任務結果。許是錯覺,可我隱隱看見他的身影與男孩重疊,掠影,卻十足清晰。

 

必然有什麼相像之處,我想,一如我曾在他身上看見的特質,男孩也擁有某種天賦,與生俱來、唯一無二,難以掩藏也無以偽裝,天命一樣。

 

旋後,他踏入書房,提醒男孩就寢,翌日尚有課程,切不可貽誤。男孩仍一面瀏覽我們,一面答以收得指令的狀聲詞,雙手插在衣袋,轉身朝門口走去。

一瞬間,我不確定那該是明示或暗示──當男孩自身旁擦肩,他抬起手關燈並戴上門,修長手指若有似無溜過男孩的臂膀,我相信其他同伴也目睹了男孩反射性微顫,亦看見他關上門時隱約揚起的唇線。除去鏡片的遮翳,我能明晰辨認出他眼底的淺淺笑意,一種寵愛,一種親暱,以及磁石般無可迴避。

 

而此時,若即若離。

 

 

 

hurt

 


疼痛是什麼感覺,生理的痛楚和心理的痛苦是否能夠比較,時間又否真能將傷痛全然治療。

 

住在這裡好些年了,我們早已習慣他時而如失蹤不見人影,縱使在家休息,也經常接獲突如其來的通知,風風火火,生活的步調無比匆促。

似乎,只有那個男孩能令他緩下步伐,回頭凝眄,並伸出手。

 

然而,這一次,他離席得太久了。久到,我以為男孩成為他了。

可是啊,不是加冕了王冠就能稱王,並非撐起傘就能遮風避雨,不是佯裝遺忘或堅強就不再心疼。

每個人能成就的,終究是自己,終究是一個人。

 

這棟房子,屋主仍是那個代稱。因而,他再次現身時,我們既意外也不䫄外。

或許,就像他守護著男孩那麼多年,因為男孩仍在這裡等待,所以,他必將歸來。

 

這回,他帶著額側的傷出現,雖然我們對他負傷而返習以為常,但這大約是他離開最久的一次,我們不禁直盯著看。

 

還痛嗎。

 

抬起手輕輕撫過那道傷疤,男孩微微蹙眉,不知是否憶起彼時、遠隔海洋目睹他倒下那日。

他扣住男孩的右腕,另一只手捋開碎金的額髮,縱然疤痕烙在了體膚,生命也許又一次皸裂,可他的靈魂並未因此瓦解,一如男孩眸底的光未曾熄滅。

 

偶爾,但不比惡夢可怕。

 

他說著,將男孩的手牽至唇邊。我想,他身陷夢境泥淖時,男孩何嘗不是為夢魘所困。

實現的夢,或夢的現實,假使無夢,也只能是由於輾轉難眠。

 

所以,我只好想著你了。

 

唇語輕輕覆在男孩的指節,他的語氣那般理所應然。問與答,傷和藥,苦及樂,路還有家。

 

但願你已經不痛了,我的男孩。

 

指腹在眼角輕輕揩抹,他凝視那雙直勾勾睞著的眼眸,男孩像是惟恐眨眼便要自夢中驚醒,不敢也不願錯過他的每一次呼吸。

 

痛啊,很痛。

 

抿起嘴,男孩眼眶暈染薄紅,因著悸動或激動。

 

只要想到你,我就會痛一輩子。

 

掬著他的臉,男孩閉上眼踮起足尖,他先是一怔,當彼此再無距離,他托住男孩的頭並擁緊了背脊。霎時,世界恍惚凝止了運行,惟他們相愛相依,縱是苦痛,只要握緊了手,就能獲得勇氣、得以前行。

 

因為,我所冀求的,只是與你一起。

 

 

 

heat

 


水與火真是相對嗎,然而之於我們,冷和熱從來是砥礪的平衡。無論是身為樹木時的雨水及陽光,抑或作為一份報紙時被迫適應空氣的濕度和溫度。

水分及熱度,同為人類所不可缺乏。

只是,偶爾會出現過熱的情況。

 

我不確定落地窗是歡愛地點的好選擇,即使拉上窗簾,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增加清理的工作。

起初,他們僅是更換窗邊的一紙頭版,男孩翕然興起,將半透光的帘子覆在了身上。

 

記得你的第一次任務?謝謝你拯救了世界,Arthur

 

男孩對他促狹地眨眼,我瞥向猶高踞首位的報紙,王妃珍珠白的頭紗在時流中暈黃,太陽報標誌的紅更勝這堵牆,血,他們繫著相同繩結的睡袍。

 

謝謝你拯救了我們,Galahad

 

他捧著男孩的臉龐,俯身如若王子公主的童話,不過此刻以生命起誓的,是國王與騎士。一輩子。一生一世。

 

書房僅點亮一盞桌燈,窸窣在窗外是夜風吹拂樹梢、在窗內是沾染了體溫的衣料。

 

我他媽的愛你,Harry Hart

 

緊緊攀附著他的頸項,男孩忍不住的淚似露珠,在顫抖的唇語間失速。

 

我愛你,Eggsy……我那麼愛你。

 

輕輕吻去那一串哽咽,他托著男孩的身體,一寸一寸埋入其中。玻璃窗儘管冰涼,可映照著相擁的身影發燙,儼然兩顆曾經受傷的心融化、合一,再沒有什麼被逼著失去。

任季節凜冽吧,縱是夜半每一盞街燈捻熄,他已擁有最溫暖的陽光。

在愛裡,他們無不撲火,淚色將心跳灼傷在心口,拓印了花瓣的影子,而永恆在他們的生命中開花結果,比肩子走過每一步春夏秋冬。

 

Make me pain

 

闔眼之前他對他說,猶若為了記得每一刻永遠,為了每一世來生仍要相見。

 

為了,與你相戀。

 

 

 

Hart

 


童話故事的結局是什麼呢?至少,對我們來說,不是白馬王子的初吻,我們見慣了的是牛津鞋,劇毒的是鋼筆墨水,蘋果更接近禁果的影射,類似的辭彙還有櫻桃。

 

至於法官和應召男孩?

唔,在我個人未付梓的版本,主題曲是〈Pretty Woman〉,如果有人推薦,我也不介意替他們把歌名改成Gentleman。

 

但,生活畢竟不是電影,我早就不向聖誕老人許願,而節日他們照例不在家,甚至J.B.也暫時託人看顧。

氣溫頗低,我有點想打噴嚏。幾張聖誕節和去年一樣合唱歌曲,我想點歌讓它們換一種音樂類型,然而改編的歌詞尚未完成,我得趕緊想出下一句。

 

他與男孩返家已過了節日,手上各自戴著和幾天前相同的戒指。右手小指。左手無名指。

雖然有點蠢,但他們一起釘上新頭版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哭。

 

歡迎回家,Mr. Hart

 

男孩微微仰起頭看著他,眸子裡含苞整座四季的陽光。

 

歡迎回家,Mr. Hart

 

他的眼底滿斟勝乎每一滴海洋的深情,執起男孩的手印上輕吻,彷彿一生。

 

嘿,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故事版本、說不定未來有一天真的成為新聞,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後,國王和騎士,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就像聖誕節不能免俗了那些歌,一個人的家住進另一個人,HART有一個E才終於完整了。

 

所以,噯,聖誕快樂。

 

 





×Fin




不知所云記:


標題是between ourselves的意思,LFT沒有斜線所以一樣加底線>__<

CWT暑假場報上了(只有第一天),最近在趕《Times of life》的新番,希望下禮拜能開預購呃呃呃(艸)

那麼以下照例有蠢蠢彩蛋XD





 

hard

 



Fuck me harder──

 

男孩這麼說的時候正趴在辦公桌上,他站在後方掐著那圓潤的屁股。他們這次的角色扮演,據悉、就是法官和應召男孩……

 

──Fuc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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