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償_。

【Harry/Eggsy】【Colin/Taron】

CP潔癖,不拆不逆。
HE要HE:)

你好,我是大帥哥‧謬蕪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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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Per/Rox】Sometime - sic transit gloria mundi

Day

 

 

As Hemingway said, “There is nothing noble in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ellow man. True nobility is being superior to your former self.” 

 

 

 

Spring

 

 

第一次遇見小女孩是許多年前,是春天的時候,小小的娃娃讓哥哥抱著,滴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著我們。

好乾淨的眸色,相似結晶著氣泡的玻璃珠,葉尖一顆清亮的晨露,池塘花瓣吹落而漣漪的輕盈浮萍。或者,薄荷糖,透明水壺斟著的檸檬果香,青蘋果的光澤。

若說男孩的目光在時間裡逐漸體悟了成長,因而沉澱了青澀的溫度,小女孩的眸光則正在家人的呵護下,純淨新鮮地綻放。

 

當然,我們都很喜歡這個孩子,母親節尤其憐愛那柔軟的小臉蛋。

我想到1997年聖誕節背後那幀稚氣的相片,小小的男孩,粉撲撲的臉頰和澄澈的眼睛,同樣璀璨的髮色。

倘如愛與恨都能夠傳染,那麼,這個男孩該有多溫熱的靈魂,方得以將所愛心中的淚水曬乾。

 

陽光一般。

 

一如此刻。

 

今日,小女孩更新了門板上的掛畫,雖然仍需要哥哥協助,但已經不必抱在懷裡了。

前一張圖畫依然收在小女孩專屬的夾子,白紙上蓋章似的綿延狗狗腳印,小女孩參考了Mr. Pickle以及J.B.的肉掌,經常買禮物給她的女騎士也提供了貴賓狗的腳ㄚ樣本。那幅畫作是在這裡完成的,小女孩甚至讓J.B.的前掌蘸了顏料,遊戲般踏上自己的簽章。

 

小女孩很喜歡畫畫,他曾提議讓她就讀繪畫相關的學校,不過男孩傾向讓妹妹自由成長,「說不定比起畫筆,Daisy長大後更擅長拿著平板下指令呀。」男孩向他促狹地眨眼,大約開了同事又一次玩笑。

其實小女孩曾將畫作送給他們的同僚,比如魔法師收到的是七彩馬克杯,女騎士的生日禮物是馬卡龍氣球,pass則是金色獨角小馬。

 

有一次,小女孩模仿我們的樣式,把圖畫紙描成太陽報版面,頭條並非文字,而是一顆繽紛的心,愛心中央是大大的笑臉。應該是十分喜歡「心」這個單字吧,每紙繪畫的右下角,小女孩的簽名往往將「i」的那一點畫成了心。

這回,紙張一角仍是可愛的署名。

被揀定的繪圖對象是雪花球,但玻璃球裡飄散的不是一朵朵雪色,是若干深色的雨傘花,傘面各自註記了金色的名字,不是生死的代號,僅僅是小女孩認識的生活的真實。

 

「這邊的顏色不一樣喔。」

 

約定好了是三人的祕密,小女孩踩在小凳子上,圓潤的食指在他與男孩的傘上點了點──那麼、咳,請相信我們並沒有打算竊聽,但作為一份合格的報紙,即使記載了機密要聞,在人類面前仍得保持守口如瓶的品德。

是的,我們也不會告知J.B.或那些愛好偷窺的眼鏡,並且身為傳播消息的頭版,我們有了解真相的義務及權力。

 

「其他人的傘除了黑色還有一種顏色,可是Eggsy跟Harry的傘除了黑色還有兩種顏色──」

 

墨色之外,其他人的傘布加入了小女孩認為的象徵色,唯獨他與男孩的傘疊合了棕色及綠色。

 

霎時,不大的空間裡放大了靜悄。小女孩微微仰起臉、看著他和男孩,明淨的眸子盈著純粹的笑。

男孩笑著捏上妹妹的臉頰,我看著他將手輕輕搭在男孩肩膀,想起某幀曾置於桌几的相片,午後的雨聲裡他替男孩擎傘,彼此的領帶是相同的色調,繫結倒像是互換的手藝。

 

歲月的簽章終將褪色,一如回憶的髮色。

可是啊,可是吧,斑斕復而斑駁的記憶裡,仍是有些答應了的名字,能搭印在終於完整的生命。

 

 

 

Summer

 

 

夏夜,又一個燈火沉睡的晚上。男孩正著手一短期任務,這段期間他比平時晚歸,原因不言可喻,他的同事們約莫也心照不宣。

 

上個月男孩過了生日,儘管繁忙,但妹妹仍逮住片刻空暇來給哥哥慶生。

小女孩如今已在醫學院就讀,他曾問小淑女關於藝術的選擇,彼時小女孩坐在書桌對面,男孩去廚房添新茶,門板上最新的畫作是朵朵彩蝶,不過定睛細看,其中紛飛了幾枚蝴蝶領結。

一塊減糖的茶點含在嘴裡,小女孩朝門口望了一眼,旋後轉回視線,纖美的食指輕輕抵在唇上是禁聲的手勢。

 

「我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拯救生命呀。」

 

學哥哥俏皮地眨眼睛,指尖的餅屑猶若風乾了的顏料,小女孩的短髮極為俏麗,恍恍保留了小時候的初心和體貼。

 

我不禁想,若果是由於血脈,男孩從父親身上繼承了騎士的忠誠,母親是不是仍希望孩子不要失去愛的勇氣,因此這個等同於失怙的小女孩,能夠和哥哥一樣、那樣無悔地去愛。

而他讓男孩及小女孩習得由內而外的高貴,絕非驕傲地仰起下顎的角度,不是服飾鑲嵌了多少寶石,更無關是否接近所謂上流階級的口音──答案因人而異,一步一步實踐禮儀的同時應源於內心,欣賞出自真心,承諾他者亦為與自己守諾。

 

超越過去的自己,方能更強韌地前進。

 

「他們把她教得很好。」

 

1997年聖誕節驀地如此評語,比鄰的幾位同伴齊聲附和,搖滾樂也開口,「有靈魂的思想!這才是我的好女孩啊!」接著連幾聲帶節奏的口頭禪,以自認搖滾的方式盛讚。

 

「但說認真的,老大。」

 

千禧年沉吟了俄頃,靜謐的幕色裡誰也看不清面孔,但我仍往它的位置睨去。

 

「我們……或者他們,還能不能再有一回二十年?」

 

「靠、你在悲觀個屁,有愛就能戰勝一切啊!」

 

在它下方的情人節語氣忿忿不平,一些同伴或者議論或者駁斥,儘管它們敬我為老大,然而對於時間,最古老的土壤也無法回答,遑論被迫中止生長的樹木。

 

「那麼,你覺得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思考閃逝而過這個問句,我幾乎是反射性脫口而出,可上帝也明白我不可能解答。

 

「我只知道先有愛才有搖滾。」

 

「操你的!為什麼不是搖滾影響人類才產生了愛!」

 

「啊我好像記得是誰發明了三明治──」

 

「欸,那人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看報紙的?」

 

各色論辯出籠,雖則光陰從來不為誰佐證。千禧年再度沉思,我尚且斟酌著下一句,1997年聖誕節卻填上了答覆。

 

「至少,我們都知道他愛著他的蛋。」

 

聽著這樣的回應,我猜想1997年此刻又將背部稍稍離開牆面,那是它的習慣,視為保護相片裡那個孩子的姿態。

夜晚恢復沉寂,我有些疲倦,畢竟沒有誰能將生命解釋得完美。

一室闃然,門板上掛著上個月更換的圖畫,螢光的塗料,滿版的絳河仿若靜靜流動,若是能夠許諾,若不只是夢。

 

可樹木仍是樹木,一如時間依舊是時間,人類猶為人類。

倘如靈魂得以昇華,是不是便沒有理由再對死生懼怕?

 

我闔起眼,咀嚼酸澀的沉默,任思緒在時流裡沉沒。

 

「話說……你們知道三明治裡加的是哪種蛋嗎?」

 

一片寂靜中,不腐朽的三明治再次開口。

偉哉三明治。

 

 

 

Autumn

 

 

風宛然麥色的髮絲,拂在葉子上蕩漾碎金的浪花,人魚的尾鱗那般,每當秋陽將影子也烘得熟透,彷彿步子也流轉得那樣輕緩,彳亍著便走進了一幅年華的風景。

 

這天午餐過後,她帶著孩子短暫來訪。雖然是母親了,但對我們而言,她仍是那個擁有澄淨雙眸的小女孩,就像他猶是他的男孩。

她在醫院工作,丈夫從事的職業與醫療無關,他們的小男孩在平安夜出生,取名為Helios,太陽神的意思。知曉這點,我們都不禁有些被珍視的虛榮。

小男生的眼睛顏色像極媽媽,五官則是與爸爸相近,開始學說話後,小男孩和她一樣、喊他們Harry與Eggsy。由於生日在歲末,牆上的聖誕節們堅持自己才是乾爹乾媽,唯獨1997年不蹚這灘正名的渾水,兀自挺著背。

 

秋天的空氣裡像是時刻發酵著穀物的香氣,窗畔滴淌的薄光是茗香的溫度。

她將小男孩摟在懷中,兩雙清亮的眼睛在牆面逡巡。發現門板上的掛畫,小男孩伸出軟軟的指頭、軟綿綿的聲音喊著「小狗」的單字。她抱著孩子走上前,「這是媽媽畫的哦。」並交代兩隻狗的品種和名字。

 

紙上是趴著的Mr. Pickle及J.B.歪著頭的坐姿,J.B.業已在多年前謝世,但男孩並未效法他把Mr. Pickle加工為標本,理由是廁所已經夠擠了。

不過談及小狗,我倒是清楚記得,他的同事們總暱稱男孩為小狗、並且是他的小狗,即便時至今日,他不久後可能就要從王座遜位,他們仍打趣男孩是他的小狗──當然,敢於會議桌上如此公開說法的只有魔法師。

 

「Daisy,等等順便送你們回去?」

 

踏入房內,男孩這麼詢問,稍後要赴裁縫店一趟,他換妥了西裝,手巾的摺線也是一絲不苟。

 

「Eggsy看醫生、跟Harry!」

 

看見他走來,小男孩立刻舉高小手,綿軟的斷句表達重視的提醒。

 

「謝謝你,小甜心,明天我會陪Harry去看醫生。」

 

抬起左手輕輕捏住小男孩的指頭,他習慣性地眨下眼睛,眼梢在笑容勾起時密合了時光的縫線。

 

「你也要記得給醫生看看,Eggsy。」

 

她不忘叮囑,其實所謂看醫生是他們醫療團隊的例行檢查,她雖有相關專業,但畢竟無法絕對地全面。

 

「一切都沒問題的話,下次我可以帶小王子去吃速食?」

 

昔日他們曾暱稱小女孩為小淑女或小公主,而小王子指的是她懷裡的小男孩,不過現下,哥哥的提議讓她挑高了眉梢。

 

「打算攝取過多鹽分好讓Harry也把你做成標本?」

 

建議被否決的男孩撇了撇嘴,一面嘟嚷著「Daisy妳說話愈來愈像Roxy了,我該說難怪妳丈夫身上有Percival的影子嗎。」一面擺出女士先行的手勢。男孩褪淡的髮絲是比香檳色更薄的奶油黃,是太陽燦金的糖霜,猶然讓他傾醉地深愛。

 

「我們搭車回家囉。」

 

她輕吻小男孩的粉嫩臉頰,他在離開時將門帶上。隱隱能聽見細碎的對話,空氣裡恍然仍飄著小孩身上的奶香。

 

沒記錯的話,才是這幾年的事吧,他們睡前小酌的習慣,夜裡偶爾會蒸成另一番濃醇的味道,通常是兩杯熱牛奶,不再額外加糖,或者在廚房或者在客廳,有時會上樓在這裡聊一會兒。

牛奶鬍子往往能夠濃烈情調的甜度,雖然不若疇昔那樣輕易情悸,但男孩仍喜歡與他親吻,時光寧靜而溫熱。

 

────我愛你。

 

我聽見輕顫的唇語,像是屏息也似嘆息。

 

Yes, I love you.

Yes, I do.

 

 

 

Winter

 

 

時序剛邁入冬季,許久之前的一輪遷徙後,太陽的名字在這裡安居。

他自王位退役之後,魔法師雖代理過一陣子,最終仍返回且堅守自己的位置,他們屢次薦舉男孩即位,但當事人悉心堅持右手邊的座位,女孩表明維持騎士身分的意願,是故,pass就任為新王,久違地展開選拔。

 

配置予他的那幢屋子已被收回,男孩收留了我們,在自己的書房將我們一一排序,我依舊守候在年華起步,和同伴們一同旁觀悲歡離合的追逐。

門板上仍保留了不定期更新的掛畫,書桌上擺放了他和他們的相片。休假的時候,男孩會把婚戒戴在手上,除非任務必要,然則勳章幾乎片刻不離身。那年男孩將勳章嵌上一片金屬背板,板子上鏤著一串日期,可我不確定板子裡的物事為何。

 

遷居後,儘管沒有諸如光線太曬、水氣太重等水土不服的毛病,然而我們花費更多時間安安靜靜地看著想著或空著,或者,繼續活著。

 

也許提前了幾年,也許又是命運挪了一步棋,男孩的母親生前最後幾年遺落了泰半記憶,這一兩年他也漸漸出現細微的病徵。

有時候,疑惑妹妹身旁的少年是什麼名字。

有時候,牛奶燉焦了,因為走去斟了已經喝過一杯的酒。

有時候,仍與同僚開著年輕時的玩笑,但是錯置了職稱的順位。

有時候,回過頭要找曾訓練的小狗,卻只有自己的影子。

有時候,遍尋不著固定頭版的一盒盒圖釘。

可是,看見無名指上的婚戒時仍舊微笑。

依然在沐浴後穿著紅色浴袍。

毋庸置疑的調酒手藝。

不留心煮多的菜。

夢裡的輕囈。

 

時間漣漪的蝴蝶效應,一座世界覆沒,枯涸的昨夜翻騰著不止一顆心靈的漩渦,今日的清醒和夢寐又該何去何從,每一個明天均是苟活也在撲火。

疼痛的不是傷口,總是心窩。

可我想著自己或許也是吧,幾次錯覺男孩肩上銀灰的髮絲為落羽,甚而他情不自禁的靈魂指印。

 

唉。唉呀。不得不承認歲月蒼老了墨跡,以及難再從容客觀的心境。

然而記憶本就主觀,不注意便要主客易位。

 

天命也許篩落了比笑容更多的淚水,不過生命本就無解,星輝尚未熄滅。

 

書房門給輕敲的時候,原先假寐的他緩緩睜開眼,她走了進來,托著茶盤,晚些還要值班。

 

「我好像夢見他。」

 

他開口,也像是說給自己的心。

 

「我猜他有告訴你多穿件衣服?」

 

「唔,我還說了我愛他。」

 

她將熱茶置於桌面,聽著哥哥輕聲喃喃。茶煙氤氳,我看見他側臉上淡然但瞭然的笑,於是莞爾。

 

「Daisy、妳知道嗎,我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啊。

 

我聽著,就只是聽著,哪一年驚呼了,一些節日睜大抑或闔上了眼,星期日與星期一此時也許應以顫抖與否分別。

 

啊啊。

 

一直都在啊。

 

翕然,我想起那個女孩曾對他說的話。當時我們已定居於此,是他任務歸來的夜半,他說Harry在等他、他讓他等得有點太久了。

然後女孩將雙手輕輕拍在他的肩膀,「說真的,Eggsy,他等你出生等了二十幾年,你還怕對他說好久不見?」語畢,女孩半推半拉地拽他下樓,大約要開新的一壺酒。「大不了下次換你等他,或者下輩子你把他生回來。」「天啊Merlin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沒有關閉眼鏡連線的小小失誤,不知是不是疏忽,不過我十分感謝女孩的體貼。

 

有些時候,有些事,有些人,有些相遇與相信,即足以癒合銘心於生命底部的缺憾,以無以名狀的溫柔償還。

 

「可是我告訴他,再等我一下。」

 

茶湯溫潤唇角時,他半垂眼睫,輕盈的陽光和茶香將目光釉上薄薄的水色,字句隨著呼吸在水面蕩漾以愛為名的詩。

 

抬起眼,我看向門板上的掛畫,由她的孩子執筆,一顆笑容粲然的太陽。

 

我曉得的。我們都懂得了。

啊是的,在時間面前,在時限之內,若得以將一句誓言實現,就能夠值得,那就是記得。

 

那麼多那麼多的生命,那麼遙遠的旅途,那麼燙的心,那麼那麼不悔的寂寞。

 

若然,紀念終將在時潮裡風乾,時間再無法解讀世界每一次轉身的記載,我也將解構直至回歸一抔塵土──那個時候,如果人類仍熟悉一切關於愛的發音,是由於學習,或源自本性?

 

那個時候,但願我們都還能擁抱陽光。

 

在地老天荒之前,也許飄呀飄的一片嚮往翅膀的樹葉,我看著四季如斯遙遠並且永遠,而時光回眸。

 

然後,欸,好久不見。

 

 

 

 

 

 

×Fin

 

 

 

不知所云記:

 

sic transit gloria mundi,so passes the glory of the world,世間榮華富貴不過是過往雲煙。

不算Times of life的番外更不是連載,好像也不能當作系列囧。就只是剛好想到一些故事,似乎能藉由報紙君(?)的眼睛閱讀和見證,只是有些段落大概更近於第三人稱全知觀點,仍是望乞海涵(艸)

想到的故事仍會慢慢寫,歸類在Sometime,但每篇的時間軸不一定相關(艸),那麼仍是希望喜歡:)

以下有小小彩蛋>艸<

 

 

 

 

 

Days

 

 

 

又一回的許久之後,他的房子也給收回,我們寄宿在她的家中,不過不再於書房逐一張貼,她將我們按編年彙整,分類裱幀,添綴在客廳牆面。

該定義為一種靈犀或視作約定,他與他各自在相同的節日握別這個世界,輕輕的雪像是羽毛,踮起腳尖就能向每顆星星許願。

 

「媽媽,爸爸他們好了。」

 

圍巾、毛帽、手套皆穿戴整齊的小公主從門框後探出一雙眼睛,她是Daisy與丈夫領養的孩子,因此和小王子的年紀有些差距。

 

「哥哥問那張畫掛上去了嗎?」

 

「已經掛好囉,我們可以出發了。」

 

在我右手邊,牆上的畫作是從前從前的禮物,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把展翅的那兩雙鞋更換在畫框中,儼然時光守諾。

 

季節荏苒,步履流轉。

Roxy濫觴了K的新頁,登基為組織的首位女王;魔法師的魔杖傳位給另一雙手,不過繼任者髮量豐厚;幾位騎士陸續讓新臉孔承繼,但歷史的代號並未黯淡了榮光。

 

如同我們的輾轉,世界仍舊行進,攜著回憶一起。

小公主曾問,畫裡是誰的鞋子,小王子輕輕拍了拍妹妹的頭髮,「那是騎士的足跡。」眸光誠摯,珍而重之。

 

「媽媽,我長大也可以當騎士嗎?」

 

小公主仰起視線提問,她牽起孩子的手,笑著踩開步子。

 

「這個嘛,成長是為了超越過去的自己。海明威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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