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償_。

【Harry/Eggsy】【Colin/Taron】

CP潔癖,不拆不逆。
HE要HE:)

你好,我是大帥哥‧謬蕪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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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 🌭


※敬告:這篇是兩歲多的小柯基~生子設定,請斟酌食用<(_ _)>






※ ※ ※






(是你啊滾燙在我的心口。)

 

(那麼,親愛的,讓我咬一口。)

 

 

 

什麼樣的擁抱能夠永遠呢,什麼樣的許諾可以許願呢,什麼樣的日常得以恆常呢。

哪一顆星星的名字不會熄滅呢,哪一盞燈火能再次溫熱一雙凍傷的目光呢。

又有哪一顆心呀,一輩子放在另一顆心裡記得。

 

而我都記得。

我親愛的。

 

朝曦沿著半透的帘子淌下,在牆隅暈染點點瀲灩,恍然滴滴答答迴響著時光。

Hart家主臥,鬧鐘尚未叮叮叮報時,小鬧鈴還沒窸窸窣窣企圖從小床越獄,照理猶可賴床須臾享受與睡眠的溫存──然而,在早餐開動之前,有張貪饞的嘴決定在床上先喝牛奶解解渴。

 

「我應該說過你總是充滿驚喜,Eggsy。」

 

「早啊Harry。」

 

揚手揭開暖被,映入老紳士簾中是窩在胯間毛茸茸的碎金腦袋,小騎士抬起眼促狹地眨下,舌尖不忘在那柄勃發逗引一舔。

 

「今天我突然想吃熱狗,所以就自食其力啦。」

 

理直氣壯地陳述,小騎士張開嘴再度含進老丈夫的偉岸,加上雙手夾輔,勉強包覆抖擻的宏器。

視覺與觸覺雙管齊下,一陣爽利湧上每一絲感知,老紳士喉頭滾動,估量著起床後的清理和早飯的準備、前往裁縫店的時程,以及家裡小太陽隨時會轉醒大聲呼叫爸爸爹地──是以,伸手將小丈夫拉起,翻過身鎖在懷抱如若釘起蝴蝶,也是理所當然地。

 

「比起自食其力,我認為更可能是自食其果,我調皮的男孩。」

 

從身後輕輕吻住小騎士嫣紅的耳廓,老紳士將親吻沿著頸部往下,大掌探進給體溫貼得微熱的睡衣,修長手指薄懲似地捏揉兩顆緋果,惹得懷中人受不住地顫抖。

 

「唔、Harry,進來──」

 

「No,Eggsy,你今天太頑皮了。」

 

在小丈夫頸窩囓下一口,嵌著薄繭的指腹點火般撫過精實的胸膛與腹部,褪下睡褲和褻褲時,老紳士刻意掐了一把翹挺的臀瓣,小騎士忍不住一聲呻吟,下意識往後蹭上老丈夫炙熱的挺拔,旋即臀部又被懲罰地拍了幾下。

 

「壞孩子,這麼心急想吃熱狗?」

 

嘴饞的樣子十分可愛,可是太淘氣了,他得重新教教他規矩。

按住那雙想張開的腿扣緊,老紳士微調姿勢,火熱樁柱埋進小丈夫滿富彈性的大腿縫,試探地幾次挺動。意會老丈夫的圖謀,小騎士夾緊雙腿,囊球在對方每回挺身時被毫不留情地碾磨,已然甦醒的莖身依隨頻率晃動。

 

前端泌出的稠液漸漸在腿間黏糊一片,反覆搗磨宛然在皮膚引燃火花。其中幾遍,老紳士寬大的雙手箝壓臀瓣擦過花心,小騎士背脊爬上陣陣麻癢,仰起頭咬不住幾串濕熱綿吟,頸後旋給安撫地舐吻,都是喘息,都是疼惜。

當老紳士燙熱的大手攥上芽體磨弄,小騎士哽住一句驚喘,股間濕滑的撞擊一次勝過一次用力,唇邊滑落的呼喚一聲聲益發黏膩。

 

「哈啊……我、我要,Harry、」

 

「我在這裡,Eggsy──」

 

我一直在這裡──

 

衝破界線撲進那片白光時,小騎士感覺頸側給瞄準般嚙緊,一陣缺氧似的空白令他張開口卻發不出一個音節,而後,老紳士深深蹙眉連番頂撞,意識釋放隨之攀過顛峰。

胸口起伏禁不住喘,老紳士在小騎士腿縫徐徐平穩下來,兩人身上和床鋪一塌糊塗,幾排齒痕不久後約莫即貼身為印記,又一回新鮮熾熱的銘記。

 

「雖然這樣也不賴,但我還是更喜歡你進來。」

 

轉過頭輕輕咬上老丈夫的下顎,新萌的鬍根有些刺有些癢,小騎士促掐地夾緊大腿,聽見老紳士一聲狀似不耐的咋舌,對自己小小的反擊滿意地勾起唇角。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喜好,親愛的。不過現在我們該起來整理,別讓小不點看見又向Merlin報告。」

 

起身前又揉了揉小丈夫圓潤的臀肉,拉開狼藉的被褥,善後範圍不仔細比預想更多。老紳士坐在床邊無奈地淺淺嘆口氣,伸出手拎起不知何時被踢下床的睡褲,未定型而略紊的栗色捲髮、完美圖像化此刻悔不當初的思緒,或許下回至少蓋著褲子減少清潔面積。

 

在大床翻過身,小騎士注視另一半寬闊的背部,外勤時期的各色傷疤之外,肩頭幾枚淡淡瘀痕是前幾日留下的指印。那天任務歸來,他們沒忍住便在總部國王陛下的辦公室辦家事,但願辦公桌上的文件未遭池魚之殃。

想及此,小騎士笑著撐起身,撲在老紳士讓人心安的背上,心滿意足討一朵早安吻。

 

早安,我的最最親愛。

 

 

雖說在臥室享用了擠滿美乃滋的夾熱狗麵包,但那畢竟是大人的滋補,小人要吃小朋友的食物,萬不可學雙親在床上吃飯。

床褥大致收拾妥當,小太陽也差不多起床,換好尿布擦擦臉,又是一隻吱吱喳喳的小麻雀。

 

「小不點跟PAPA、DADA資飯飯,J.B.也要資飯飯呢。」

 

「汪!」

 

坐在餐椅,小胖手握著湯匙,小娃娃開動前沒遺漏了說明,被點名的狗兒從飼料中抬頭看向小主人,尾巴擺呀擺。

 

「吃飽再去上班,小不點會把早餐吃完,對不對?」

 

「小不點把飯飯資光光!」

 

將小碗朝孩子推近一點,老紳士端起熱茶淺啜,溫潤茗香映在同樣深邃的眼底,渲染在空氣中猶若柔和了每一次呼吸。

 

「今天的茶好像煮得比較燙,需要我幫你吹一吹嗎,Love?」

 

叉起一片低鹽培根嚼進嘴裡,小騎士狀似懇切略略偏過頭,油光染得嘴唇亮晶晶的。

 

「謝謝你的好意,sweetheart,恐怕你幫我吹會變得更燙。」

 

將茶盞擱回碟子,老紳士執起抹刀將奶油蘸在餐包,刀法簡潔俐落如剃鬍,如剖割。

 

是啊,更燙更熱,因他在他眼中,在他心中,在他之中。

開口或毋須開口,都能懂得,都是值得。

 

「HOT!小不點基道。」

 

陡然冒出一句脆生生的發言,老紳士和小騎士還不及嚥下口中的早點,來不及在腦海將小傢伙的行動預演──

 

「PAPA會說DADA踏踏,DADA喜花PAPA踏踏。」

 

好燙,好辣。

外在與內在的,是形象也是形容,是整顆心如斯熱辣赤裸。

 

然後,在老紳士與小騎士相視靜默,小娃娃一面舀起碗裡的飯菜、一面跳針似重複「HOT」的時候,眼睛連線彼端,馬克杯摔碎的聲響萬分清晰,顯示魔法教父如何再度理智結冰。

 

「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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